第(1/3)页 杜时巽先是一愕,随后怒道:“闭嘴!我父我母之名讳,岂是你能唤得?” 赵夫人玉容一白,身躯晃了两晃,紧紧抓住了扶手,颤声道:“轩岳教如何会知晓此事?” 乔掌门却是镇定许多,只是眉关皱起,叹道:“只望巽儿不要被这言语所动才好。” 锺台掌门之位虽亦有父死子继之说,可眼下谈论替继未免太早。 杜时巽要是能击败容君重,得以实现两派归一,门内必是声威无双,坐上下任掌门之位是顺理成章之事。 可此事他虽有打算,可还未来得及与杜时巽明说,现在他便是担忧,此儿并非是他亲子,就怕其一时分辨不明,被容君重言语所扰,那便很是不妙了。 远处法坛上,正自观战罗东川低头一想,忽然侧目过来,死盯着惠玄老祖不妨,半晌之后,才道:“惠玄道友,此事莫非是你传出去的?” 惠玄老祖容色不改,语声平淡地言道:“若是杜时巽道心坚定,必不会为人所趁,老道说与不说又有何关系?” 罗东川哈哈两声,道:“道友好手段,小弟佩服。” 杜时巽明知容君重说出此言是有用来乱他心境,可却还是有些心烦意乱,一时间就有些沉不住气。 狂喝一声,一仰首,自腹中起了一口熬炼数百年的真火,运功一逼,便自口中喷了出来。 上方偌大山岳被此火一燎,竟现出崩解之象。 容君重感应到那火中蕴有莫大威能,正面硬拼恐要吃亏,因而机立断撤了三指叉上法诀,将之又招了回来。 待落入手中,起灵机一察之下,却是心下一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