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蔡长贵哭喊道:“县太爷,我冤枉啊,我与兄长虽有争吵,可也没有害他的心思,酒后之言如何当得了真?何况昨晚之事我根本就不记得,不是我动手杀的他,一定是有人嫁祸于我!” 啪! 黄句首当即下令:“杀兄独吞家产,还有何人嫁祸?来人啊,给他三十板子让他清醒清醒!” 衙役摁倒蔡长贵,板子随后落下。 萧成看向顾正臣,问道:“这事如何看?” 顾正臣对萧成低声说了几句。 萧成了然,走至门口边缘处,冲着堂上喊道:“县太爷,那血脚印如何解释?” “是啊,是不是地府鬼借手?” “是人行凶还是厉鬼作案?” 围观的百姓嚷嚷起来。 黄句首拍案而起:“不得喧哗!” 蔡长贵被打得痛不欲生,趴在地上直流眼泪。 黄句首厉声喊道:“蔡长贵,说吧,你是如何伪造出血脚印,又是如何杀害蔡长坤的?” “什么血脚印,我根本不知。” “狡辩!” “昨晚之事我根本就想不起来!” “你以为假借忘事便可脱罪?万万不能!来人,再打!” 蔡长贵迷迷糊糊,似乎看到了自己杀人的一幕,抗不住打,只好喊道:“我认罪,不要再打了!” 黄句首当即盘问:“你是如何杀害蔡长坤的?” 蔡长贵害怕被活活打死,索性说道:“我拿着刀子直接刺死了他!” “那你为何躲在床边?” “想来是害怕。” “那地上的血脚印如何出现的?” “什么血脚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