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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怎么是您？”徐章很吃惊，“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昨日刚回来。”云乔笑道，“你身体还好吗？”

    “很好，前几天去做了体检，没什么大毛病。”徐章情绪有点激动，“您现在何处？我去看望您。”

    “不要急，章章。”云乔说，“我在燕城，找到了你孙女。我这次要住一段时间，等我有空了去看你。你年纪大了，不要来回折腾奔波，我会担心的。看到你好，我就放心了。”

    四十多年前见过一次后，云乔没有在找过徐章。

    她已经适应了朋友们的离开，每次告别都当做永别。

    若还能再见，就当成惊喜。

    “姑姑……”

    徐芸在旁边，震惊得瞳孔都微微放大。

    她祖父一向严肃。

    然而通讯良好的视频里，他的脸孔清晰，徐芸这个角度都能看到他略有点兴奋和吃惊的表情。

    他叫这女孩子什么？

    “古古？”

    “顾顾？”

    还是“咕咕？”

    祖父到底叫女孩子什么？

    那边通话结束，云乔把手机还给徐芸的时候，徐芸还微微张着嘴巴，忘记了闭上。

    “……你现在可以把你祖父的微信给我吧？”云乔道。

    徐芸：“哦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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