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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善清有点高兴：“程元，你人气果然比晏皓高好几倍。”

    程元看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人越多越容易造成混乱。要是发生了踩踏，程元的星途就到此为止，他可能会被对家公司搞到退赛。

    孙善清的营销是第四期播出才开始做，他虽然实力得到了导演组和导师们的认可，能力也不错，粉丝数量却相对比较少。

    他的应援牌是黄白相间的，只零星一两个，挤在程元的粉丝旁边。

    “……我们先退出去，然后坐车去京城。”程元提议，“坐高铁。”

    云乔：“我懒得换。”

    顿了下，她让程元和孙善清摘了口罩。而她自己，也没有戴口罩和帽子，大大方方示人。

    程元：“……”

    孙善清：“……”

    云乔：“你们俩跟在我身后，回应粉丝的问题，不要收任何礼物。不要没礼貌蹙眉，管理好自己的表情。”

    程元和孙善清还是觉得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而程元，他真不想像个猴子被人围观。

    他一直封闭式训练、比赛，网上粉丝们的花式吹捧他都不怎么看。

    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圈子里的荣辱，他有自己想要的。

    所以，他几乎没跟粉丝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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