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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道衍说到五石散，胡大老爷立马一个激灵。
乖乖！
这法子，毒啊！
而且，胡大老爷稍一琢磨，便琢磨出味儿来了。
这尼玛不是当初带鹰搞出来的鸦片贸易的剧本嘛？
当初的带鹰，之所以要搞出鸦片战争，还不就是为了鸦片贸易轰开国门？
而鸦片贸易，为的还不就是从大清手里捞点银子回去？
毕竟，当时的东方，表面上闭关锁国，可实际上私人的海贸可一直都是存在的。
大量的货物出售海外，换来的可就是源源不断的白银。
哪怕是工业革命之后的带鹰，至少在商贸上，也没法占到便宜。
那与其规规矩矩的拿工业品来对抗当时大清精美如艺术品一般的普通商品。
那还不如直接上鸦片呢。
成本低、利润高，成瘾性强，还能打击大清的国力
这么多好处，带鹰凭啥不干啊？
而如今道衍的搞法，那就是反过来了啊。
大明但凡跟欧洲之间建立贸易关系，胡大老爷压根不担心大明的产品卖不过去。
对于那帮没见过啥世面的蛮子来说，如今的大明，那妥妥的就是此世灯塔啊。
千年流传的文化、工艺、美学素养等各个方面，对于荒蛮一片的欧洲来说，那就是降维打击啊。
那么，极具东方传统美的“艺术品”一旦在欧洲出现，那帮所谓的贵族，不疯才怪。
毕竟他们每日里已经闲得屁事儿没有了，偏生还积攒了大量的金银。
想要不劳而获一把的话，大明又不是那些随意他们折腾的小国。
那么，他们便只有一条路了。
买！
还得是花大价钱买！
胡大老爷虽然还没看到那一幕，却坚信这一幕必然出现。
因为工业革命之后的欧洲，都扛不住东方文化的入侵，那更何况这个时代呢。
可就是在这等情况下，道衍居然还提议把五石散加进去。
啧啧啧，这是要彻底把欧洲给掏空、挖空啊！
瞧瞧，先是精美“艺术品”捞一笔，然后五石散这等魏晋时期“名士必备”的好东西再一出现
欧洲那帮死要面子的贵族能挡得住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欧洲，没救了！
道衍仅仅只是提了一个想法，胡大老爷便可以断言。
这欧洲，彻底没救了。
“道衍，你这想法，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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